他们本就在国库工作,每日里打交道最多的便是银票,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上面的图样,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眼前的银票写着面额字比起以往的大了些,图样也有稍稍不同。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这银票是假的,要么……几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一日,天公不作美,先是绵绵的阴雨飘飘洒洒,片刻后,豆大的雨滴便倾盆而至,在空中坠连成一条线。

        街上的小贩纷纷收了摊,匆匆忙忙的归家,一队身穿盔甲的禁卫军锵然围住户部,另分出几支去往各家未上职的户部官员的府邸,最后一支去了锦衣卫。

        锦衣卫南北镇抚司设在一处,沈恪是北镇抚司镇抚使,掌诏狱,陈方是南镇抚司的镇抚使,主管锦衣卫纪律。

        而那肃然而来的禁卫军,去了南镇抚司,片刻后,陈方被带了出来。

        “做什么?我可是锦衣卫镇抚使。”陈方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自是挣脱不了,只能对着抓他的禁卫军咆哮,表达他的怒气。

        “陈大人,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那人使了个眼色,左右禁卫军上前,将陈方押走了。

        陈方只来得及回头,对身后的跟班们道:“去找父亲救我,听到没有。”

        跟班点点头,转身向后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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