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沐浴在毗湿奴大神的阳光下,无往不利,战无不胜,谁能料到印度异闻的结局是今日光景。对持斧罗摩而言,已经结束了。

        “祸害你们的埃及主神阿蒙暂时撤退了,但估计很快会折返回来。我们必须立刻撤离。”白垩骑士抓住罗摩的肩膀,打算把对方扛回去。对此她不陌生,激烈的战斗结束,总有人失去手脚需要被人扛回去医治。

        “你们击退了阿蒙?咳……很惭愧,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反倒跟昔日同胞在场外打得未分胜负。”持斧罗摩看到一旁同样手持武器侏儒尸体,情绪更是低落,张嘴的力气也近似耗尽了。

        “我们实际上也没真正击退阿蒙神,祂纯属被万能贤者恶心走了。”感觉到持斧罗摩眼眸中流露的异常情绪,这点她同样不陌生。

        总有人克服了本能的求生念头,讲究一些自己描绘的追求,白垩骑士莫德雷德自己也被不例外。

        “你说什么?”停下背起的动作,莫德雷德低下头凑近听持斧罗摩咕嚷的声音。

        “……给我个痛快的,拜托了、”持斧罗摩试图挣脱开白垩骑士莫德雷德的手,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做不到,他的身体不只是受到了大爆炸的连续冲击,超高温下受伤,其具有的能力与神权也被阿蒙神无差别夺走,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跟一旁神骸化的同族没什么区别了。

        没有比失去荣耀与力量,更折磨一位战士。如果有选择,他宁可亲自了断。

        视线交错间,白垩骑士莫德雷德想到了过去的光景,她成为“亚瑟王”,守卫不列颠岛的前几百年时光里,她记不清有多少类似的骑士哀求一个了断。

        起初她痛斥这种消极的逃避行为,但面对他人失落的眼神,扪心自问也给不了鼓舞之外的实质勉励。总有人不愿逃离故土,为了跑出去吃一口饱饭,苟活余生。

        “你是一位英勇的战士。”

        白垩骑士试图单手唤出光枪,但手臂间只有雷光涌动,暂时没了魔力放出(光)能力,做什么都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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