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带姬感受到来自左眼的剧痛。熟悉的手指形状从眼球和眼眶的血肉传递到脑子里。

        她先是呆滞发愣,然后想要挣扎,但是斑单手就攥住她一双手,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又俯身亲吻了她。一如任何慈悲的主人安抚他的小猫小狗。

        “好孩子,不要闹。”

        带姬觉得很震惊,这太荒谬,她又是想哭,因为眼睛疼;又是想笑,因为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过戏剧化。她更想对斑拳打脚踢破口大骂,这是什么,这算什么,你脑子没事吧?她倒是知道有人会在行床笫之欢时被背刺暗杀,得手就是丧命,失手就是被捅刀,但从没听说过有人会在床上扣人眼珠子——你怎么能在和我做爱的时候突然扣掉我的眼睛还一边云淡风轻地和我调情叫我不要闹?

        作为忍者,在战场或者任何任务中失去眼睛,那是无愧于职业道德,是一种荣耀的勋章;但作为一个闺阁金丝雀,在床榻行欢时被主人剜去眼睛——难道是她失宠了?亦或是斑有特殊的收藏癖好或者凌虐癖好而他现在发病了?

        她试图挣扎表示反抗。

        一半觉得斑作为她的主人、她的Alpha、她的丈夫、她目前生存及未来生活的依仗,他对她的真心可能也就这么一点;斑活着,或者斑死去,她的后路只会更艰难。

        一半思绪万千,一眼望到Omega弃妇可悲的结局。她觉得她自己失去自由、失去职业、失去曾经幻想的任何未来的可能性就已经足够悲惨,从此当个半瞎——因为斑只扣掉了她的左眼就停手,右眼现在还健全地呆在眼眶子里没遭毒手,并且看起来似乎是安全的——只会被家族里的男女老少嘲讽地更惨。

        她为未来的一些困境感到烦恼:作为宇智波氏的Omega,被分配给Alpha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斩断和外界的联系,她的老师和队友都不能越过宇智波来帮她救她,如果她有一双完好的眼睛,宇智波珍贵的眼睛就是她生活的底气,而现在她少了一半;

        她为斑对她的不尊重而感到愤怒:她的眼睛长在她身上,是她的血肉、她的器官、她的财产,即便她是斑的Omega,她的一切属于宇智波斑,【她本人即是宇智波斑的财产,她是宇智波斑的所有物】,看在这么些年的情面,看在她的潜力和价值,斑至少不能这样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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