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萧雪浑身颤抖,尖声哀叫,尿道括约肌失去了控制,迷药的药性都被冲散了,眼睛睁大,泪水溢出眼眶,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挣扎起来,却被云尘轻易按在了挺立的鸡巴上。

        “娘亲,醒了啊。今天儿子第一次发现娘亲是个老骚货呢,被夹了骚蒂子,花穴就高潮到止也止不住,骚水流的哪儿都是,夹得儿子爽死了,连尿都管不住了,尿了儿子一身,衣服都弄脏了,娘亲要怎么赔?”

        “呃啊……呜呜……”萧雪的感官却完全失衡了,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全身上下好像只有那个被锯齿夹住的阴蒂了,极致的疼痛与性快感折磨着这具身体,嘴里脑海里全是无意义的呻吟。

        云尘也不管她是否回应,自顾自说道,“就罚娘亲一辈子给儿子做个精壶怎么样?用儿子的精液把娘亲的子宫和后穴都灌满,等被儿子搞大肚子也要给儿子操,等弟弟妹妹生出来,都给做儿子的肉便器,可好?”

        云尘握着纤细的腰肢,就开始享受这个紧紧吸着他的嫩穴,伴着淫靡的银铃声和水声,全根进出,把精液混着骚水干出来许多,每一下都狠狠操到高潮中极尽敏感的子宫口,想要整根干进去,回到自己诞生的地方好好玩一玩,“娘亲不说话,儿子就当娘亲答应了哦。”

        渐渐地,阴蒂处传来的痛感麻木掉了,宫口被肆意操干的感觉太过销魂,让萧雪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啊……好深……要被插烂了……嗯啊……坏掉了……”

        穴肉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绞得那么紧,云尘反而不太满意了,他坏心地揪拽着阴蒂上的夹子,“不……唔啊……”骚穴受不了得夹紧,花心喷出一股股淫水,直喷了三四股之多,喷的云尘十分爽快,几次之后,花径就被调教地始终紧夹着,半点不敢放松,努力的服侍起儿子的大肉棒来。

        神志渐渐恢复,萧雪看清楚了正在干自己的是谁,眼前泪流得更凶了,“不要……尘儿……唔啊……太大了……要被干坏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被亲生儿子施加于这具肉体,雪白的肌肤泛起艳丽的红霞,灭顶的快感逼得她欲仙欲死,情感在不愿意,饥渴淫荡的身体却已经臣服在儿子强硬的操干之下,身不由己的发出淫荡的呻吟,与清脆的银铃声交映成趣。

        “娘亲,被儿子干得爽不爽?不说就把你的骚穴操烂,快说,爽不爽?”在龟头强硬的攻势下,从未被男人操过的柔软敏感的子宫口一点点软化下来,春水汩汩淌出。

        萧雪咬着嘴唇,根本说不出口,知道儿子的大鸡巴狠狠操进这个曾经孕育他的子宫,这个从没被丈夫进入过的子宫,柔嫩紧窄的子宫口被来回操干,敏感到极致的宫壁被大龟头残酷冲撞,“爽!啊……爽——”没顶的快感带来强烈的高潮,萧雪尖叫着,全身痉挛,淫水喷涌而出,浇在火热的大肉棒上,花径紧缩着死死咬住全根没入的大肉棒不放,子宫痉挛着按摩吸吮敏感怒张的龟头,好像要哄骗出其中的精液一样。

        云尘无情地握住她的腰,巨龙残忍地继续抽插,破开痉挛紧缩的内壁与子宫,狠狠操干这只高潮中极尽敏感的淫穴来。

        “娘亲,你的子宫被父亲操过吗?被男人的大肉棒干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