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娇小敏感的花宫被撑大了一半,又抽搐着绞紧,刚开苞就被肏透了子宫,以至于前所未有的没顶疼痛与快感针扎一般刺透了这具年少女体,过激的电流从被贯穿的生殖器官烧到全身,瘫软无力的身子不能承受地浑身抽搐高潮,玉腻的身子遍生潮红,花宫里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就连阴蒂下方的嫩红尿孔都痉挛着喷出骚水,把两人和床榻都打得湿淋淋。
“你这淫娃荡妇,”云尘摸了摸喷溅到自己身上的透明水液,是一种不同于尿液的黏腻骚香,就用食指和中指刮了一些,塞进黛玉的嘴里,“尝尝你喷的骚水。”
失神的女孩无力反抗,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进去,拨弄湿红的小舌,异物感让少女的舌头自发想要将手指顶出,实际却像是热烈煽情地舔弄。
云尘借势将两根手指像交合一般反复抽插,看着黛玉失神的含情目,想着一会儿绝对要在她脸上出一回精。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云尘两手握紧残留指痕的胯部,凶猛地撞击女孩滑腻的小屁股,每一次阴茎都不全根抽出,而是只把硕大龟头从紧窄的花宫抽出,冠状沟剐过细嫩的宫颈,直到龟头完全退出,马眼和子宫口的肉瓣热吻时,整个阳具又狠狠肏入,如此反复玩弄凌虐稚嫩的处女花宫,女孩被肏得哭叫不止。
直到将这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蹂躏彻底,整朵花苞红肿不堪,黛玉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宫口被乖巧迎合性器的侵犯,云尘才松了精关。
他的精囊强有力地泵出腥热的浊精,高压水柱一般击打在肿痛的子宫壁上,灼热的温度和力道激起子宫新一轮的高潮痉挛,持续不断的喷射又让这个可怜的小肉囊像皮球一般被吹起撑大,唯一的出口又被粗大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愈发难堪的饱胀感让全身脱力的女孩又试着挣扎扭动腰肢,“放开,啊,放开我……”却还是被云尘死死按在胯下,第一次被肏的幼女子宫被迫吃下了陌生男子的全部精液。
当云尘第一轮的授精收场,黛玉腿根止不住地抽搐,杨柳般的腰肢都被撑大了一圈,白嫩的肚子上鼓起一个可爱的鼓包,稍微一动就有水声哗哗作响。
云尘还不觉足够,片刻之后,又有水声响起,女孩本就鼓起的肚子愈发膨胀地不堪入目。刚射过精,此刻他射出的自然是腥臭的尿水,黛玉初潮还不曾来过的纯洁宫胞,被彻底糟蹋成了淫贱的精盆尿壶。
他这才满意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又眼疾手快地变出一根玉势,将黄白浊液堵回了被肏到合不拢的小穴里。
他又解开捆绑她的红绳,细白的双腿失去拉拽之力后,软垂回榻上,却因为长时间保持着打开的体态,被松开之后也不能合拢,而是膝盖向外大敞开来,无遮无挡地袒露含着玉势精尿的熟红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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