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云彰被他鸡巴顶的一凸一凸的小腹,语气暧昧狎昵,“儿子给您肚子里打了这么多种了,够您连着怀个几十回了,怎么如今,这儿一点动静也不见?”

        “孽障!呜啊,我,唔嗯,我是男子呜……”

        “不下蛋的母鸡,嘴还这么硬,”云尘神色忽冷,照着父亲红肿的屁股又“啪啪”来了两巴掌,“今天爹不如向娘好好学学,给我怀个娃娃,生出来也管你叫娘亲!”

        边说,边把怒张的孽根抽了出来,闭目聚神。

        在自己的水晶宫中,云尘就如神只一般,几乎无所不能。

        他话音刚落,胯下的云彰就觉得肚子里面不对劲,渐渐似有硫酸烧灼一般,火热酸痛难当。

        男人喉咙里挤出一声虚弱凄厉的尖叫,身子软倒,无助地在锦褥上磨蹭小腹,平坦白皙的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缓缓撑开了一样,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云彰的小穴距离甬道入口两指处,是这两天被操得红肿烫熟的前列腺,这一处本来是最难耐、最敏感之地,轻轻碰一下就会让男人痉挛着潮吹出水。

        此时此刻,在云尘高高在上的意志之下,云彰这浑身最柔软处,无声无息就绽开一个湿红的肉缝,胭脂般柔腻,又嫩又小,紧紧瑟缩着,如一朵娇软鲜嫩的花苞,含羞带怯,却又因为生长自被操熟了的腺体,又靡艳地红肿着,让人分不清,这一处孔窍究竟是纯洁的处子,还是淫荡的婊子。

        云尘神识洞彻,云彰体内的妙处纤毫毕现,每一处红润的褶皱肉凸都看得分明,此时,他紧盯着这个新生的穴口,看它脂红娇嫩地微微鼓出,像鱼嘴一般懵懂地翕合着,不时吐出小股蜜水。

        此情此景,如何不勾得人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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