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水:他这是在报复我吧?就是在报复我吧!!

        即将后门不保的江知水觉得很是心酸,他平日里照顾师兄饮食起居,夜里还要勤奋的取悦师兄,哪知没良心的师兄不领情也就罢了,此时还要恩将仇报!江知水委屈又伤心,酸溜溜的想明明平时在床上那样的乖巧,尤其是情动的时候眼含秋水……对了,他太震惊把情蛊这茬给忘了。

        此时苏清河正在皱眉回忆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江知水是第一次,照顾不到位是会受伤的,指尖眼见着摸到了闭的紧紧的小口,江知水却撩着眼皮笑了一声,软下嗓音道:“师兄你当真要这么对我?”苏清河在床上一项向话少,手中动作并不停滞,表达了自己一定要做到底的决心,于是江知水只好幽幽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故作的惋惜:“既然师兄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只好舍命奉陪了。”说着合了眼,眉心轻轻一动,紧接着熟悉的销魂蚀骨的挥之不去的酸痒酥麻感以苏清河小腹为中心快速扩散开来,苏清河猝不及防,只来得及仰头闷哼一声,就整个人软倒在了江知水身上。

        情蛊这个东西在苏清河身上待得有点久,导致他习惯以后就下意识的忘记了还有这个东西存在,此时被江知水强行控制着情动,手脚都软了,一张脸立时贴到了江知水厚实胸膛上,能听到那沉稳心跳在耳边一下一下。江知水说话的时候声音隔着胸腔震动传来,一字一句钻进苏清河耳朵里:“师兄啊,我给你停下来的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把握住的。”一边说着一边动动腰,重新硬起来的肉根蹭着苏清河后穴,没一会两人相接处就已经湿漉漉了。

        被情蛊影响过深的身体现在已经彻底臣服于江知水,苏清河后穴麻痒一片,生出空虚的感觉来,迫切需要一些东西伸进去动一动来缓解。心知又是江知水在搞鬼,苏清河试图靠咬牙根来维持清醒,但显然失败了,蛊物威力无比,非他一介肉体凡躯可以抗衡,不消片刻就剩下趴在江知水身上扭腰磨蹭了。

        此情此景当真是苏清河自作孽不可活,子母蛊本就有母蛊制约压制子蛊的效用,江知水全心操纵体内母蛊控制苏清河,不消片刻就把苏清河折腾的冷汗淋漓,终于控制不住的朝着自己身后伸出了手。

        从江知水的角度看去,苏清河一张脸飞霞落红,平日里冷静清醒的眸子现在水雾弥漫,被咬的透红的唇角紧紧抿着,整个人透出一种别样的颓靡,随后,有些颤抖的指尖在江知水面前探进了那江知水造访过无数次的小洞。

        天知道江知水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没让鼻血丢人的飚出鼻腔,苏清河此时骑在他腰上,两根手指插在自己肉穴里艰难吞吐,忍耐不住的喘息轻吟声就在耳边,对于江知水来说简直就是甜蜜的折磨。苏清河还在试着抽送手指,猝不及防指尖擦过体内一点,顿时整个人都僵直了,脸上的薄红一路飞到了耳根。

        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只是当苏清河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扶着江知水的肉根,自己努力放松着试图吞进去。江知水那玩意儿尺寸惊人,饶是苏清河已很是熟悉,要顺利进入也有些困难,江知水被绑着手不能动,额角也是青筋直跳,脖子都憋红了还要缓着声音引导苏清河:“师兄,放松一些,慢慢的吞进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紧致非常的入口吮紧了头部,顿时一声闷哼,“唔……慢一点,你会受伤的,对就是这样……好棒……”

        苏清河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偏江知水一直在耳边聒噪,立时很不耐烦的一巴掌糊在江知水脸上,许是有些急了,不管不顾向下一沉腰,整个的坐了下去。两人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苏清河的嗓音顿时染上了哭腔,大腿根都在抽搐。按理说这时候应该给苏清河一点时间来适应,奈何江知水不当人,低喘一声哑着嗓子道:“师兄,我忍不住了。”随后又快又狠的向上挺起腰来,进入之深几乎要把两颗弹丸也挤进去。

        这个行为令苏清河很是不满,无论谁在里面,今天他是要在上面的,江知水违背他意愿的动作显然是一种挑衅,于是苏清河又是一巴掌拍在江知水脑袋上,瞪着眼睛要他不准动。江知水觉得自家师兄简直是不讲道理,都这时候了要他怎么不准动,简直强人所难好吗!但既然苏清河这么说了,江知水便又忍耐起来,当真停住不动了,只是又在暗搓搓控制蛊虫来做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