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地下酒吧,晚上十点半。

        萧溪辰他的演出还没开始。前一个乐队刚刚上台,少说也要四十分钟,才能轮到他去调音做准备。所以他去吧台拿了一杯特调,去后台化妆了。

        这是一次夏日的大拼趴,一共凑了八支乐队,从下午四点开始演,预计要闹到凌晨两点才算结束。Asura作为烟最火的一个,占了个最好的时间,第五个上场,十一点半左右开始演出,是气氛最热观众最多的时候,但麻烦在于要等好久。后台的人比平时要多,欢声笑语喧闹不息,气氛不输楼下的演出现场。

        今晚过后他就会告别这里,很多人听说他要退出地下演出,特地赶来看他。他不知道自己宣布自己真实身份会不会造成更坏的影响。

        萧溪辰推开livehouse厚重的金属大门,躁动的乐音被隔在身后,只能透出一点闷闷的鼓声。此刻正有乐队在演出,所以门外挺空的,只有零星几个人凑在一起抽烟聊天。萧溪辰的特调没没一点酒精,上次出事后老板严禁酒保给未成年喝酒,萧溪辰更是一点都不准沾。

        ......还没来。

        化妆师已经在喊他,少年喝完最后一口落日余晖,感觉里面的百香果酸得能酸死人,他放下杯子准备去找jim问他是不是扣了老板进货的钱,不然买的百香果怎么能酸成这样。

        一扭头,有人在他身后笑着道:

        “......表情这么凶,谁惹你了?”

        吉他落下最后一个音,鼓点终结在这里,地下的天才少年Asura宣布他的退出,以及以后的前进方向——成为一个偶像。

        很多人在地下嘘他,也有人在谩骂他,即使他们前几秒在声嘶力竭地喊Asura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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