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宁的声音并不大,苏慎梦安抚他亲他的时候在他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再绕着舔了一圈,听到他抽了口气,才知道这人把自己嘴里肉都咬破了。

        “乖,别咬自己,你可以叫出来。”

        这么大动静,那个出手很快的白衣少年都没过来,说不定他们两个是被关在什么特殊的空间里了。

        苏慎梦一旦有心哄什么人,语气就会又温柔又缠绵,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轻松,但你会知道他是在意你的。

        这种感觉很难让人拒绝,沈柯宁从来没和人这么亲近过,他向来是硬邦邦的,直来直去地和人交往,当上掌门后更没几个敢直视他,于是越发的不太像人,像个移动的冰山美人壳子。

        加上先前藤蔓的抽插,扩张得差不多了,苏慎梦抽出他那把剑,原本是想试试,没想到切菜一样就把吊着沈柯宁的藤蔓都给砍断了。

        紧绷拉扯着的身体骤然落入一个宽阔的怀里,沈柯宁从年少时就不曾受过这么大委屈了,他身体发苦眼睛发酸,耳边是人温柔地劝哄声,心想等会一定要把那魔物打得魂飞魄散。

        他出神乱想的时候,没发觉自己被放在床上。下面的穴吞进一半,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苏慎梦只看他埋头在自己颈窝,不声不响的,当他屈辱坏了,也不出声说些浪词淫语,只是很慢很细致地摸着他。

        “......太大了。”

        半天,沈柯宁憋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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