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卿云身体颤了颤，目光露出一抹坚定，轻轻嗯了一声。
“你这位死去的朋友是十方集团董事长巫飞舟的女儿吧。”李成忽然开口。
高卿云失声道：“您怎么知道？”
“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有，你有没有别人杀害她的证据。”李成的问题非常干脆。
高卿云犹豫片刻，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们目的都是一样，找出真正杀人凶手。”李成淡淡说道，“亦或者说，只有我才能这个能力，这份心思，去找凶手！”
“那天晚上，我和小艺出去吃饭，上厕所回来时，看到她被两个男的抓走，而我，当时没有勇气站出去，只是录个视频，没想到第二天就得到小艺死亡的消息。”高卿云苦笑，正因为这样，她才如此愧疚。
高卿云拿出视频给李成，挟持小艺的两个人甚至都能看清楚面容。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高卿云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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