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寒来三个字喝住的闻君越假装僵直原地,心中苦中作乐地想,不愧是她的偶像,聪明脑壳的敏锐程度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刻意,太刻意了。

        闻君越绞着手指侧过身偷眼瞅司寒来:“怎么了?”

        司寒来盯着她的眼帘微压。

        介意有人在他床上性交是一回事,不高兴可以事后找卓谨算账,但要是有人想蒙蔽他,尤其是眼前这位,不弄清楚情况他是不会罢休的。

        宁可撕破脸弄清楚真相,也不能蒙在鼓里被人当傻子玩。

        “第一,为什么当时不找到再离开。”

        这么贴身的东西遗落在他房间,不是故意的话她当时必定找到了才能放心离开。

        “第二,为什么那东西会压在床垫中间。”

        不用力是塞不进去的,不存在随手一丢的情况。

        “第三,卓谨知不知道这回事。”

        如果卓谨知道她的内裤丢在了他房里,更不会让这件事存在到现在。

        他盘问的语气像陈述一样平,和上学的时候最严格的数学老师抽人回答问题给的压迫感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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