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此时确实顾不上别的,全然没有心思发现同姘头们嬉闹戏水的场面被拍了下来。她躲司寒来的喷头用尽了全部的注意力和体力。

        司寒来发现喷上面会被卓谨的肉体挡住,干脆对准腿,企图见缝插针穿过缝隙喷到她。闻君越不仅要跑还要持续起跳,累得半死心里把司寒来骂了个狗血喷头。

        死分奴!臭男人!玩起游戏来还真盯准了她不喷到誓不罢休。

        他认真,她也赌劲,利用灵活走位和卓谨的遮挡躲避司寒来出枪射水。

        她们俩越整越来劲,一直僵持到其他人都累得跑不动小鸡队伍从中间短成好几截,游戏被迫中止。

        所有人停下动作,无论男女都累得大喘气。

        闻君越哼哧哼哧一边喘气一边找卓谨主持公道:“寿星,你说,这什么时候算完,老鹰没抓到,是不是老鹰输?”

        在一众参与的鸡仔目光的渴求下,卓谨抛弃友情,不顾司寒来吃人的目光,宣布鸡妈妈和小鸡胜。

        闻君越发出长长一声满足的叹息,由于全身脱力,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双手撑在身体后面,声调扬得高高的:“耶!赢咯!”说完还瞟司寒来一眼,洋洋得意。

        司寒来两鬓侧的青筋浮动,真想抬起手中的水枪给她来一下,然而至于射哪里,他突然想起她背对着他脱裤子露出粉白内裤包裹的屁股。

        顺着这条引线,他又想起那一条从床垫夹缝中拽出来的内裤,跟她身上穿的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那条丁字裤被她刻意留在他房里,不会是以为他喜欢那种风格所以才换的不一样?

        很可惜,她猜错了,他喜欢的不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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