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谨心里美滋滋地伸手去勾司寒来的肩膀:“老寒,你别吓着客人,走,跟我去打牌。”

        司寒来纹丝不动:“我要跟人打吃鸡,拿指套。”

        他倒要当着卓谨的面看清楚闻君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想拿走抽屉里他的东西,还是跟房间里一样,往里放什么。

        这时候闻君越才知道,原来真就有这么巧,司寒来不是看到她形迹可疑跑过来揭发她,而是裴显放盒子的这个抽屉恰恰好放的是司寒来放杂物的抽屉,难怪里面是什么大大小小的盒子,刚才紧急瞥的一眼有了印象,大概是什么指套、屏幕清理套装、备用鼠标键盘。因为不常用,所以放到边边角落的储物柜里。

        这下闻君越更不能让开让人发现了,不然当着卓谨跟司寒来两个人的面被发现盒子里是一条她的内裤,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卓谨会怀疑人生,司寒来会觉得她有大病,一条不够还要来两条,放卧室不够还要放在他的抽屉里。

        情况十万火急,闻君越把从小到大发生过为数不多令她伤心的事从犄角旮旯翻出来想了个遍,生生挤酸了鼻子,眼泪从泪腺中挤出来溢满眼眶,看上去委屈极了。

        卓谨愣了,司寒来也愣了。

        “打什么吃鸡啊,打牌,三缺一,走走走。”卓谨心疼得要命,连拉带拽把司寒来扯远了。

        不过,这个时候司寒来也比刚才他捞他要省劲得多。

        等两个人转身走远了,闻君越以最快的速度咻地一下把盒子拿出来揣进裤兜里,长舒一口气,浑身因为从极致紧绷到放松突然一阵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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