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完第一次闻君越就废了。
要不是司寒来把她抱起来放水送到浴缸洗澡,她可以就地躺下当废物。
浴缸里放水咕嘟咕嘟的,她坐在一边靠倒在浴缸壁上,无聊撩水往司寒来身上弹。
司寒来瞟她一眼,一个字没说,但眼神里透露的危险看得她心虚。
闻君越倔强仰着下巴:“怎么啦,这么娇气,洒点水都不行。”说着又弹了两滴水在他胳膊上。
水放的差不多了,司寒来抱起她两人一起滚到水里,他从背后握住她的胸,腿也将她夹着,在她背后说:“你让我想起了那天做游戏。”
老鹰捉小鸡,失败的老鹰,没能成功地把水射在小鸡身上。
但今天成功地把积攒很久的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虽然是隔着一层套的。
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在浴缸里把闻君越摸到娇喘连连,揉着她的屁股把又硬了的阳物塞进她腿心中间抵在下体上摩擦。
在搞定司寒来的路上,闻君越铺垫太多了,她给他留有多深刻的印象、做了多少让司寒来耿耿于怀的孽,今天可能会被他一一返还到她身上。
闻君越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司寒来翻过来换到前面,把她压在浴缸壁上吸奶,手不客气地摸遍她全身,根本不像才第二次滚上床的关系。
闻君越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带着仇恨来的所以很主动,还是上次只做了一次憋到了所以今天特别兴奋。
在水里并不方便,他摸了一会儿后抱着她起来胡乱擦干,两人滚到床上,司寒来跪在她身边自己给自己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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