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脑子乱乱的,任司寒来摆弄。他把她衣服脱了只剩内衣,手拷起来固定在床头。

        “你在担心什么?”司寒来单膝跪在她身边,看她呆愣愣的表情不知道走神在想什么,主动约他的是她,却一点不专心。

        闻君越并不敢对司寒来说什么提醒的话,她第一次接受了,没道理第二次有意见。他是个聪明且敏锐的人,他除了知道卓谨就不知道别人了,等一下东窗事发,转回头来一琢磨,可能会发现她是有预知性的。

        以司寒来的性格应该不会喜欢被人安排或者团团耍着玩,闻君越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我紧张。”闻君越伸手拽了拽绑住她的手铐,伸脚去碰了一下那根大羽毛,“我怕痒,你不要搞我。”

        要的就是她怕痒。

        司寒来握住她乱动的脚踝,触手的那一刻,他停顿了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指腹按在她脚腕的皮肉上,小幅度磋磨了下。

        触手细腻冰凉,手感很不错。

        司寒来认真垂眸看着她的脚,手从脚腕挪到脚掌,捏了捏她脚心、脚趾,都软软的,和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他捏一下,闻君越抖一下,这种反应是很有趣的,她可能理解不了。

        司寒来将她的脚抬起来,右手拿了羽毛轻轻在她脚底拂过。

        “啊……”闻君越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身体使力往后躲。

        司寒来转眼盯着她看,继续第二下。

        闻君越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鼻头红红的,格外可怜。

        这反应,和被他舔下面很相似。所以痒意怎么不算是另一种让人灵魂舒展的性快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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