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男人怎么能被女人压制,就算他是第一次,也能把闻君越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东西给干到哭爹喊娘。

        司寒来一把兜住闻君越的后脑勺,把她脑袋强行拘到他胯下:“你就是这么伺候卓谨的?只用手?”

        闻君越心说,手怎么了?用手你还看不起?她都没伺候过卓谨,全都是卓谨伺候她呢。

        但这是两个差别极大的人,卓谨带着倾慕百依百顺,司寒来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的危险人物。

        闻君越抬眼瞪他,张嘴含住龟头。

        司寒来站着,她跪坐着,榻榻米低矮,高度正合适。

        她的动作太突然太顺滑了,接纳得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但司寒来被舔有啊!

        他以为这无礼的要求会被扭扭捏捏地推拒,但她显然很豁得出去。

        命根子被女人含在嘴里轻吮,司寒来浑身热躁难耐。这滋味,美妙到他此前从来想象不到。

        他两条腿紧绷到腿部肌肉毕露,屁股发麻,解欲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遏制不能,他心底那股隐秘的,想要破坏、毁灭的欲望在闻君越嘴里如洪流滚滚,顷刻间铺天盖地。

        闻君越刚舔没几口,突然被司寒来一把推开,他转身把脱了的裤子捡起来,唰地一下抽出窄款的休闲皮带,在空中甩开,发出响亮的一声破空声,随即皮带被他对折起来握在手里。

        闻君越瞪大眼睛呆住:“你要干什么?”

        司寒来拉了拉皮带试探韧性,在手心里拍了下,调整力度,轻描淡写地说:“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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