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来阴着一张脸又打了几下,闻君越的大屁股上红痕纵横,她皮肤白,打一下立马就是一个印子。每受到一次鞭打,她的身体都会重重抖一下,臀部缩紧又放松,小穴处开开合合,淌出来的水都随着鞭打被弹飞了好些。

        闻君越大叫、颤抖,声音再难受尾音都会慢慢变得婉转,像个小勾子。

        司寒来脸色渐渐变黑,实在忍不了,扔了皮带把闻君越压在身下,像压小偷那样是一招制敌的。

        闻君越眨眨眼,神志不是特别清醒,她还主动摸老虎须,被绑着的一双手拉住司寒来的衣服乱拽:“你好会……”

        皮带有韧性,在他手里不是硬打,是抽上来的,所以那痛感不是小面积的碰撞痛感,是一整个屁股都会被抽得弹起来的大动静,很麻,且还耐回味。

        而她屁股越麻,越衬得最需要被填满的部位无比空虚,穴里很痒。

        双重的滋味重叠在一起,让人兴奋到头昏脑涨。

        司寒来的身体散发出的男人荷尔蒙对她来说就像一栋散发着甜蜜气味的甜品山对小虫子的吸引力,根本不可抗。

        闻君越急不可耐地往他身上贴,没头苍蝇一样乱蹭,把司寒来拱得胸口痒。

        他一把按住她,手腕的力度却形同虚设。

        她的味道,对他同样也很致命。

        对比乱扭的闻君越,司寒来除了鸡巴控制不住在弹,人几乎是静止的。

        在此之前他还有想过,万一她受不了跑了,没有踏出那一步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但到了这个关头,互相都为对方挑起的情欲疯狂到丧失理智,他忍不住自问,做与不做还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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