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脚步不停,挑帘进了卧室。
法宁的床榻比寻常的床榻大了一圈,既宽又长,他正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好像一座肉山,一动不动好像睡过去。
气息忽急忽缓,深浅不定,这不是酣睡,是受伤昏迷过去了。
法空握上他粗壮的手腕,细细一探,神色肃然。
法宁的伤势极重。
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一个不好,就会留下难以痊愈的病根,从而毁了根基。
他原本是罕见的武学奇才,正常的话,必然能成长为金刚寺数得着的顶尖高手。
这一次的受伤却有可能毁了他。
法空想了想,转身出来,对圆华道:“师叔,我想把法宁接到药谷。”
“这个……”圆华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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