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直接禀报给上司这件事,点破他的身份,可是又担心……”宁真真蹙眉慢慢说道。

        她之所以直接来这里,没去明月庵别院找长辈商量,就是摇摆不定。

        还是想借法空的过人智慧拿个主意,

        到底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是直接禀报上去,及时点破谢侍郎的身份。

        如果装作什么不知道,就摘出了自己,不沾这件麻烦事。

        这件事非常麻烦,能不沾最好。

        如果禀报上去,那变数就多了,自己甚至可能成为怀疑的对象而受调查,深陷其中,可能在绿衣外司的路就终止。

        但不禀报也有风险。

        万一自己是被人发现了的,一旦捅出去,自己有嘴也说不清。

        她处于两难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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