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一直要矮他们一截。
这种滋味一想便知道。
不知有多少冤家对头会一直压在自己头顶,一直嘲笑讽刺,甚至找茬。
自己得忍辱偷生,强行忍耐再忍耐。
不能超过他们,就得一直忍耐,不知何时能忍到头。
“我知道,是法空秃驴!”
“是他?……不是他动的手吧?”
“刚才那家伙便是傅清河,现在是法空秃驴的侍从,我认得他!”
“法空,他好阴毒!”
“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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