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摇头道:“皇上嘛,总想要占尽所有的便宜,可惜天下间没有这样的美事儿,世间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的。”

        胡厚庆道:“大师你是故意气父皇吧?”

        法空微笑不语。

        他发现对这些皇帝不能太好,也不能太让着,一味的退让是没用的。

        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他们不知道厉害,只知道一味的忌惮与猜疑。

        胡厚庆摇头道:“这又是何必呢?”

        法空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总不能一直让皇上气我,我只能受窝囊气吧?”

        “……也是。”胡厚庆叹道。

        法空大师不是寻常人,寻常人是只能受父皇的气,而法空大师却有资格让父皇受气。

        法空道:“王爷,我一直以来所求者,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并不会贪心。”

        “我明白的。”胡厚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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