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岁道:“莫宗主,事情不能只看眼前与表面,有时候往往眼见未必是实,只是一个假相,因此而被误导,很容易铸下大错。”
“这么说,我们便是铸下了大错?”
“正是!”朱辞岁沉声道:“几位师兄行正义之事,却被当成恶人而诛杀,你们玉蝶宗行事太过鲁莽。”
“当真是……”宁真真摇头,一幅懒得多说的神情:“杀那一家子是替天行道,杀周师妹呢,也是替天行道?”
“她助那一家子,自然便被当成是一伙的。”
“是不是一伙的,他们岂能看不出?”
“当时的情形,也只能把周姑娘当作一伙的。”朱辞岁摇头:“别无选择。”
“狗屁不通!”宁真真冷冷道:“强词夺理,那一家子规规矩矩做生意,你们镜花宗那几个败类不过是想夺人宝物罢了,当真以为天下人都是瞎子?”
“什么宝物?”朱辞岁皱眉。
宁真真明眸打量他。
朱辞岁沉下脸:“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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