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怨恨,是担忧吧。”杨霜庭道:“历代宗主应该很少有人这般杀长老的。”

        “那历代长老可有杀宗主的?”法空道。

        杨霜庭轻哼一声:“他们作威作福久了,已经不习惯上头有人管束着。”

        她对于净秽宗原本便没有归属感,只觉得是累赘,又有这些长老们掣肘,更是没好印象。

        原本得过且过,只要他们奉命行事即可,两不相干。

        可他们竟然想杀自己,那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先杀了他们,总不能自己这个宗主向他们乞求饶命吧?

        法空道:“那便恭喜了。”

        “也要恭喜你,借刀杀人,顺利解决了我们的威胁。”杨霜庭道。

        她对法空的感觉复杂,一会儿感激一会儿恼怒,一会儿忌惮一会儿信任。

        一时之间很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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