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笑了笑。

        人心莫测,世间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事,父子都能相残,更别说上一代魔尊与下一代魔尊之间了,尤其是魔宗行事,至情至性是说好听的,不好听的就是极端。

        行事一旦极端,往往就会超乎意料。

        李莺叹一口气道:“我们魔宗没有这种夺舍的邪法。”

        魔宗虽然有一个魔字,可与邪字又不同,魔宗的武功往往极端,威力惊人,还易走火入魔,但并不是邪功。

        功法还是走的正路,没有这种逆悖人性与伦常之事。

        法空道:“你的剑法也不是你们魔宗的。”

        “……你是断定他不怀好意喽?”李莺道。

        法空缓缓点头:“十之八九。”

        李莺蹙起黛眉沉吟。

        她起身负手踱步,不时扭头看一眼法空,脑海里两個念头正在激烈的厮杀,难分难解,一会儿这边占优势一会儿另一边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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