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角门进了王府,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郡王府的后院正房,石光珠发觉自进了内院之后就再没有什么下人的身影了。他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湛金他们怕徒述斐醉酒失态的事情被下人传出去说嘴,所以才远远打发了他们。

        就算进了正房之后,石光珠发现此处静悄悄的、没见他猜测中徒述斐失态的情形,也以为是徒述斐已经过来闹腾的时候,兴许被湛金他们伺候着已经安置下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应该进去看一眼才好。

        灵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石光珠自己推开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酒香,明显是圣人御宴时候才会赐饮的极品酒水。虽然徒述斐自己不饮酒,可圣人和甄贵妃还是给了他不少的极品酒水,可见徒述斐的圣宠隆厚。

        在往里走两步,石光珠就看见内室的锦帐被放下了一半,他影影绰绰的看到徒述斐斜倚在雕花的拔步床头。

        徒述斐现在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听见开门的声音之后,就看见石光珠从那半面还没放下的锦帐处走了进来,贼兮兮的笑了:“玉明,陪我喝酒怎么样?”

        “你醉了。”石光珠失笑的摇头,上前按住在床边詹桌上摸索酒杯的徒述斐的手,“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要喝酒来了?可是今日进宫的时候受了什么委屈?”

        进宫?委屈?对,他可委屈了。徒述斐瞪着一双大眼睛,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晃晃悠悠的靠近了石光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额头就撞在了石光珠的软甲上。

        徒述斐不高兴了,捂着额头直起身子,把石光珠要察看自己额头的手扒拉开,站起来指着石光珠身上的软甲:“什么东西这么硬?给我脱了!”

        徒述斐平时是不会用这种颐指气使的语气和人说话的,尤其是石光珠。石光珠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醉鬼讲道理,最后只能点点头,把身上的软甲自己解了下来,顺手放在了一边的衣架上。不过他才把最后一件臂护挂好,后背上就覆上一个热乎乎的躯体来。

        徒述斐现在脑子有些浆糊,看着石光珠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直接就贴了过去,刚才摸索酒杯都不利索的手此时却灵巧无比的准确找到了石光珠的汗巾子,把系住的活结一抽,又开始拉石光珠的衣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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