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两黄金!国库一年的税收才不过几百万两白银而已。

        若这真是南安王合法所得,便是发的战争财,徒述辰也不会说什么。可这几年可可生意开始有了起色,家里几个叔伯兄弟往南边走得勤了之后才发现,这南海和西海沿子一代,几乎都成了他南安家的后花园了。

        若非早前几年他把江南梳理了一遍,便是江浙四省恐怕也要被他霍家染指了。到了这个地步,若还说霍家忠君爱国,那他徒述辰就是傻子了!

        父皇这几年年岁大了,心肠也越来越软,不见到证据便不愿意苛责老臣。

        可这种事情是能顾念君臣情谊的吗?

        徒述辰在清华殿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

        父皇狠不下心,他却是能狠下心的。就是不知道,小六这次去了,能不能真的达成目的。

        小六这个孩子,自小就心软。就像当初处理缮国公府的事情一样:既然都下手了,那就应该斩草除根。可这孩子偏偏不愿意闹出人命来,到最后还是自己出手,又怕他心里不好受,伪装成了意外的。

        不过……就算小六当时不知道,这过了好几年,他估摸着小六也应该猜出来了。既然猜出来了还没跟自己摆脸色闹脾气,是不是说明小六到底比起当初是成长了呢?

        徒述辰背着手。他还不曾为人父,可此时却微妙的有了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心情。

        随后他就想到了石光珠。而想到石光珠之后,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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