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医不太明白徒述斐要做什么,回答的时候有些迟疑,“引蝶、引蜂的居多。只是如今这时令,恐怕蜂蝶都……”
“去拿些引蝶的药来,有人想让我弟弟妹妹还没出生就做了恶胎,那我就来个吉兆让所有人都看看!”
转头又对尚膳间的几个管事吩咐:“去弄些糖和蜂蜜来,在翊坤宫外头的墙上给我画福文,写吉祥话!只要不僭越,怎么吉利怎么来!”
至于这一出儿到底是谁指使的,徒述斐没能力一查到底,可总要给其他看热闹想伸手的人一个震慑:少费力气弄这些鬼魅伎俩,他见招拆招,来者不拒接下了!
徒述斐慢悠悠的开口,声音比平时响亮一些:“弄些点水显形、水中立筷、劈空见血什么的也都是江湖伎俩,可好歹有点技术含量,本宫也叫个好。就这种水平,也就只能愚弄些脑子不清楚的废物了。”
“六弟。”徒述斐正说着,身后就传来太子即将进入变声器而刻意压得低沉的嗓音。
“哥!”徒述斐转头,正看见还穿着朝服的太子,露出一个笑脸来,然后就直接开口告状:“有人看你弟弟好欺负,觉得咱们都是二傻子好糊弄呢!”
“你刚不是还让人在这处引蝶,还要在宫墙上画福文?”徒述辰笑眯眯的和徒述斐说话,只是目光从冯唐和贾赦身上一扫而过——是谁教了小宝“二傻子”这词的?
“你就不怕这真是异象?谨慎些,敬鬼神而远之。”太子殿下有点头疼的循循善诱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弟弟。
徒述斐笑嘻嘻的点头,认错态度特别好:“我自然知道敬畏鬼神,只是我觉得哪里可能满大街都是能人异士呢?不过都是些江湖把戏骗人的罢了!”
这话连太子也反驳不了,只能拍拍徒述斐的肩膀转移话题:“行了,都了结了。昨晚上父皇没怎么睡,你晚膳之前去给父皇请个安。此间也不用搅扰贵妃娘娘了,你自己知道就好。只不知是否还有背后之人,需要仔细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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