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早听说的,你家天没亮就找了牙婆,卖了好多灌了哑药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是往那些地方卖去的。”冯唐一点隐瞒也没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倒给贾赦了。
贾赦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到底……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贾赦本来就不是个心肠多硬的人,加上因为徒述斐的影响,对女子还是很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的。虽然他对自己母亲院子里的丫头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可听到这么多的丫头都被灌了哑药发卖,且去处都是那样的地方,心里也不很好受。
“你这话和殿下也是差不多了!”冯唐看贾赦一边心里难受一边强迫自己心肠冷硬一些的样子,觉得和徒述斐有的时候还是挺像的。
贾赦心里还是不舒服:“你说,我去找父亲求求……”
“你可别!”冯唐冷着脸阻止道,“你昨晚上是一昏解千愁了,六殿下还大晚上的出府看你,京中可都传遍了。不管你受伤和这些丫头有没有关系,你要是求情,就是不识好歹。”
贾赦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冯唐又想起别的来,轻轻叹了口气:“我今早知道你受伤的事情,还是父亲告诉我的。六殿下没和我说。”
贾赦不明白冯唐忽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冯唐又说:“昨晚你昏迷着,六殿下说你是他的鹰犬……”见贾赦还是不明白的样子,他有点歉疚的说,“我家在你家恐怕有钉子。”
贾赦也皱起眉了,看了冯唐这个伙伴一眼,想了想就咧嘴笑了:“这有什么?说不定你家还有我家的钉子呢!”
牙痛。冯唐终于理解为什么有时候徒述斐听贾赦说话会露出类似牙疼的表情了,因为他现在也有类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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