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随口道：“啊？倒霉蛋？我手机里有这个人吗？不知道……诶等等！”
雾草！差点忘了，之前把那个介绍了方大状的老王律师给备注了倒霉蛋。
对方真的是倒霉蛋啊，那样的当事人，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几个。
然而已经晚了，方大状接通电话直接说道：“喂，哪位找周毅啊，他在忙顾不上。”
电话这头的老王感觉对面的声音莫名的耳熟。
不是周毅，是谁呢，和周毅在一块，而且还帮周毅接电话。
等等，这声音……
“老方？”
电话这头的方大状也是一脸懵逼道：“王天成？老王？你是老王吗？”
拿下来看看手机，没错啊，是周毅的手机，是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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