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再次道：“正规的，这位也是，都是正规律师，人家都有证。”
一边看合同的方大状已经掏出了证件放在桌上，旁边的周欣然赶忙从包里也把证件掏了出来。
幸好这次出门带证件了，幸好有了准备。
这次两人是真的石化了。
那经理的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某个人做了一件极其丧心病狂的事之后的感觉。
他踏马的居然带了两个律师！
我这只是健身房签个协议啊，就只是单纯的一个协议，你居然带了两个律师来……
这是在欺负人了啊，你这纯粹是在欺负人了！
“所以两位，不要担心，我这两位律师都是很专业的，等他们看完，咱们就能聊聊了。”
经理两人总算从那种震惊之中缓了过来，这会儿看着周毅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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