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此道为何道?”
太上指着最粗最亮的一条光线问道。
姜独看了一眼,啊?
挨打大道?
这是什么鬼大道,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挥了挥手,所有的光线散去。
“笑死,压根就不认识,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喝酒不,我藏了点冥河的水,酿成了酒,咱俩来点?”
姜独笑眯眯的说道。
他走到今天的这一步,除了亲人,朋友已经很少了。
儿时的伙伴,上学时候的同学,修行路上的同行者,这些一个个都被姜独远远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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