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啃上面包,她找了个便利店员的活,从早上七点干到晚上七点,偶尔还加班去看仓库,一个月1000加索,租了个政府补助的廉价二十平小房,处于能不饿死也不会多好过的状态。

        幸好因为她是个孤儿,也没人催婚催育,加上作为占人口半数以上的beta的基因确实没有什么可传承的,闻溯二十六岁依旧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逍遥生活。

        她现在只想在酸雨下起来之前能够跋涉回自己的小破屋里。

        路上半点人影都见不到,夹着工业污染气息的现代化狂风把她的短发不断往后吹,她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八月秋高风怒号苦中作乐体会诗人情感,一边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很显然,倒霉不止这些。

        被砸也就是一瞬间,黑漆漆的一团气势汹汹地从远处对着她的脸撞过来。

        被疲惫的大脑拖累的身体当然不够敏锐地做出反应,所以闻溯被狠狠地撞到在地,重击之下几乎快把晚上偷吃的三明治吐出来。

        等回过神来,那一团还在她身上颤抖个不停,闻溯略感梦幻地想自己是不是捡到无家可归的小猫,然后反应过来虽然多大的猫才能有这种体型。

        于是她颤巍巍地解开那一团看起来泛着金属光的黑布,凭借着昏暗的天色勉强可以辨别出里面是个人。

        闻溯下意识地左右顾盼,确认周围没人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抽出来,把这团人包好滚到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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