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着寸缕也无妨,接受现代教育的医学生早看惯了。

        不敢这副媚态,确实会让人心神荡漾。

        她搭上他的手腕。

        倒是不知他如何支撑着这副躯体的。

        筋脉尽毁。丹田破碎,似乎要看不见。无数毒入体,媚毒算得上最轻的一种。腕骨断裂,琵琶骨被藤蔓刺穿用于固定……

        似乎很棘手。

        少年似乎不以为意,他只感受到手腕有一瞬清清凉凉,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哪怕琵琶骨处血肉再断连一些也想要靠近。也有股好闻的香味,他说不上,但是与往常不一样的。

        他瞳孔依旧失焦,显然不清楚自己的行为。

        黎周觉得麻烦,先点穴位给他解了媚毒,好歹让他能清醒与她对话,半点没想到他是个什么姿势,会不会有羞耻感。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诧异了一下后,又恢复了麻木,了无生机硬生生令眸子黯淡了几分。他注意到四人的情况,似乎意识到自己被救了,但也许不是,是另一个深渊。

        他终于正眼看了黎周。那是他记忆里见过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却又干净纯粹,一眼就能望到底,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光亮。

        “叫什么名字?”黎周看他清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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