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字读得很重,席听明白了傅随之的意思,他伏低身子,用没踩脏的半边脸蹭了蹭傅随之的裤腿:“贱狗说错了,给您舔干净可以吗?”

        傅随之只是慢条斯理地切割牛排,不过用鞋尖蹭了蹭席听的嘴角:“鞋底也要舔干净,能做到?”

        “可以的。”席听讨好地抬头朝傅随之笑了笑。他双手捧起傅随之的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鞋面。

        没什么味道,也没有温度,但席听舔的认认真真,他没有任何兴奋或激动的心情波动。

        只有当sub将自己假设成是“狗”时,舔鞋的兴奋才会有意义。是人心理的一种反差刺激在作用。

        但席听不同,他不是把自己假设成狗,他是真正觉得自己是傅随之的狗,只要傅随之需要,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他也可以是擦鞋布,马桶,烟灰缸。而他从心底认可这些身份的时候,伺候傅随之只是分内的事,他的义务,所以他并不会特别地兴奋。

        鞋面被一下一下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席听很快就把鞋面舔干净了,他捧着傅随之的脚:“请您稍微抬起来一些。”

        傅随之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他很好奇席听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他换了个姿势,把要舔鞋的那条腿叠在上方。

        这样的姿势让鞋离席听很近,鞋底也看得真真切切。这并不是一双新鞋,席听还不配傅随之出来吃个饭要换新鞋见面的程度,但好在傅随之有隔段时间保养皮鞋,因此虽鞋底灰尘肉眼可见,但也不是特别难接受的脏。更何况这是傅随之的鞋,席听没有任何犹豫,他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面去蹭鞋底的灰。

        舌面的水分很快就被蹭干了,席听清楚地感觉到傅随之鞋底的纹路,他觉得他离傅随之好近,只隔了一张鞋底的距离而已,他甚至好像舔到了傅随之的脚底,带着温度的,一寸一寸伺候傅随之舒服。

        他知道傅随之真正享受的从不是自己的伺候,而是自己的态度,他的卑微与低贱,他的臣服与顺从。席听从来没舔过鞋底,但在以前的调教里,他有被命令过舔鞋面,席听那时候还很洁癖,不愿意舔。被狠罚了一顿,他才知道傅随之想要的是什么。傅随之要的不是舔个鞋面,他又不缺擦鞋布,他只是喜欢看席听跪在地上听话讨好的模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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