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知道，纪辰凌会告诉她。
如果她没有知道的必要，也不用问。
“有件事……”张瑞杰欲言又止着。
“说。”纪辰凌简单一个字。
“那个，”张瑞杰又看了白汐一眼，“今天，那个张馨茵来公司了，她说是你让她来公司工作的，我们渠道运营刚好也缺人，她应酬之类的还行，我就暂时让她做运营了，陪着我做渠道，没问题吧？”
张瑞杰不说，纪辰凌都忘记这回事了。
“人事这块，白汐负责。”纪辰凌说道，看向白汐。
她想留就留，她不想留，他也把决定权给她。
张瑞杰的脸上有些异样，“白汐，你不会怪我私下做决定吧？”
“不会，张馨茵本身是个演员，而且，梦想就是红，你如果能说服她安安稳稳地做运营也是好的。”白汐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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