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道,“今天我其实也查了一下,他的父亲被认为是间谍,就带着母亲和他跑了,但是后来被抓到,直接被射杀了,就留下宫韩濬一个人。”

        “世界上可怜的人很多,但是,有些值得帮,有些不值得,你也知道刘国彪一家怎么死的,他还能活着,刘国彪的孩子呢,他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他的组织,可想而知,他不觉得他们灭门有错,还三番两次的跟踪我们,你别忘记了,他一开始是想要杀我的,但是误伤自己。

        还有,别信他他不知情的鬼话。”

        “我分析过的,如果是宫主收买了他的人,要杀的是我,如果是秦少收买了他的人,那么要杀的就是他,我们都躲了起来,他中枪的时候,那人可以补枪,那人看宫少中枪立马跑了,我思来想去,那人本应就是宫少的人了。”

        天天说着,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的那么清楚你还同情他?”

        顾凌跃不解。

        “同情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这种情绪里,我还有惋惜,希望,以及无可奈何,这种情绪的产生了,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同情归同情,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只能是对立面了。”

        天天无奈地说道。

        “你好像不希望他是对立面。”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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