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没急,仍是试探:“是前年的10月20日之后吗?”
张青澄蓦地回头,说:“你怎么……沈瑜你知道些什么?”
张青澄拉起了警备,10月20日是事故发生的日期,但他接触沈瑜也有些日子了,该查的也查了,又觉得他并不是威胁。
沈瑜无暇思考张青澄那诡异的问法,迫切地问:“他是生病了吗?”
“唰”的一声诊室门打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张青澄白了沈瑜一眼,说:“滚吧,让他过得平静一点。”
沈瑜蹙眉,火苗从心底浇灌出来,他绕过张青澄走向急诊室门口,丢下一句:“这不是你说得算的。”
走廊又恢复了静谧,时间滴滴答答流走,每一刻都是煎熬。
几小时过去,于墨的情况已稳定,但人始终没醒,他睡得很安逸,像是无事发生。
趁张青澄去卫生间的功夫,沈瑜终于有机会靠近,他在于墨额头落下一个吻,又亲了亲他洗胃刮伤的鼻翼,压上他的手握紧,那手是冰凉的。
原本安静睡着的人突然喊着不清楚的话,舒展的眉间蓦地攒起,手也挣扎着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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