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伸手敲了沈瑜的脑门一下,操着略带责备却娇惯的语气说:“不乖哦!”
沈瑜朝前瞅了一眼,凌晨路上冷清却也不是畅通无阻,他变道缓缓靠进停车位,又侧头粘稠地看着于墨。
“你是皮痒了?”于墨问。
沈瑜眉尾一翘,似是被提醒了什么,卸开安全带伸手去后座抽出一根半臂长的木棍。
“主人,我还欠着罚呢。我没找到戒尺,”沈瑜边说边往空中一甩,木棍筒芯里甩出两节玫瑰金的金属棍,他继续说,“你看这个行吗?”
一根伸缩金属鞭亮在眼前,胡桃木把手深棕带紫,透着一层威严。
于墨接过棍子在掌心轻拍两下,钢棍冰凉生硬,即使没用力也挺疼。沈瑜把手摊开的时候,他只是轻轻吧嗒一下就过去了。
“使劲儿,主人。”
“我做了一件很过分的错事。”
过分到,让你忘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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