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俞哼唧了一声,把端着水杯的那只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准备去帮成宴把性器掏出来,手碰到那根东西时,池鱼就愣了一下,成宴竟然还没硬。他抬眼去看成宴的脸,明明一副已经很在状态的样子,往常这个时候,成宴早就已经硬到发烫了。

        成宴注意到了池俞的走神,自己脱下裤子看到毫无动静的下体也愣了一下,往前几步把性器怼到池俞脸上。

        “张嘴。”池俞顺从的把嘴张开含住了那根东西,伸出舌头沿着顶部的冠口往下舔,一点点含到了根部,感觉已经顶到喉咙了,开始努力回想干呕的感觉,带动着喉咙深处去挤压嘴里的性器,成宴舒服的不由自主的挺腰想把东西插的更深。

        就这样持续了一刻钟,成宴的那根东西还是半硬不软的插在他嘴里。两个人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成宴把东西抽出来,一手去掐池俞的乳肉用力又掐又蹂,一手快速的在自己性器上来回撸动。半晌,成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接受现实了般的低吼了一声,吓的池俞拿水杯的那只手都抖了一下。

        池俞小心翼翼的道:“你先别急。”说着一只手伸向成宴的东西准备再帮他努力一下。成宴打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套上裤子拉开门冲了出去,正好在门口遇到施奇带着教授们过来复诊。病房门已经自动关闭了,但隔着门,池俞还是可以听到成宴正大声对着教授们质问着什么。

        池俞看着成宴气急败坏的背影走远,又低头看了看手里洒的只剩下个底儿的水杯,心想:“该,让你作。”

        池俞在病房里从天黑等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了天黑,成宴终于回来了。

        成宴打开病房门站在门口朝池俞一摆头,示意池俞,走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成宴一路沉默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池俞一直在找机会想说点什么,几次张了张口又放弃了。

        车子停在别墅大门外,成宴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池俞招呼了一声坐在副驾驶的施奇,两个人走到别墅前院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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