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继续看看周围,她眼前一黑,直接昏迷过去。
恐怖岛的建筑被俄政府摧毁得差不多,几个月没有人到来,本来专门修整做人行道的道路早已经长满杂草,一眼过去,看不见路。
不过阿贝普从小就在这里生活,即使没有可见的路,他还是能知道之前的路在哪里。
一边走向岛屿的深处,阿贝普看着岛屿建筑被俄政府破坏,握紧了拳头,“该死的俄政府,该死的慕少凌!”
阮白听到慕少凌的名字,有了点反应,但是身体的不舒服,她又昏了过去。
阿贝普看着满目疮痍,心里的愤怒越来越大,转身看着阮白,她挂在雇佣兵的肩膀上,没有丁点反应,因为倒挂着,她的脸通红得很。
“她死了吗?”阿贝普问道。
雇佣兵伸手探了探阮白的鼻息,摇头道:“没死,好像发烧了。”
阿贝普阴沉着一张脸,转过身往前走,“继续走。”
“是。”雇佣兵继续跟着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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