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她脸上的疲惫跟无奈,好像是藏了千种心事一样。

        念穆的步伐顿了顿,最后沉声说了一句,“好。”

        她关上门,坐在沙发上。

        雷仲说得没错,这一周,她也没有好好休息,自从去医院给假阮白看了病后,她就睡不着了。

        即使靠着药物睡着了,也要做梦,梦里全是凌乱的内容。

        一整宿,她都会梦到慕少凌,还有假的阮白,他们各种的恩爱情景,还有带着孩子幸福温馨的相处情景,而她则是站在梦的边缘,只能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清楚意识到,自己是梦里的旁观者,而不是其中之一的角色。

        甚至有次,她梦到了假的阮白在梦里指责自己是第三者,而慕少凌,则是冷漠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被指责,没有说一句话,转过身的时候,他又跟假的阮白恩爱着。

        这样反反复复的梦,让她心力交瘁,后来几天她干脆不吃药了。

        只是没有药物,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但入睡困难,只要闭上眼睛,慕少凌就会浮现在脑袋里。

        这几天,她睡眠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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