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把毛巾递到她的手边,“帮我洗洗。”

        念穆接过,蹲下来,清洗着毛巾,然后扭干递给他,依旧是不看一眼。

        慕少凌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说道:“你今天去了警察局,查到什么?”

        念穆怔了怔,警察局他也派人看着了?

        若是在国内,她相信他肯定有能力这么做,但是现在是在国外,他居然也有人在警察局看着……

        “您派人跟踪我?”念穆问道,声音不悲不喜,没有起伏。

        “你到警察局的时候,我的律师恰巧在。”慕少凌说道,同一寸的皮肤,他来来回回擦了几次。

        念穆听着他的解释,淡定地戳破,“您的律师不认识我。”

        “但是他一直跟着保罗跟威廉的事情,他在当地的名气大,只要随意一查,就知道你是谁。”慕少凌准备的说辞天衣无缝,无论她怎么怀疑,他都有理由跟借口去打消。

        念穆听着他的话,心里尽管狐疑,但也没有更好的理由跟借口去反驳。

        慕少凌把毛巾再次递给她,又问道:“你单独见了那个叫保罗的,问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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