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德一直以为,家族唤他回去继承家业,是父亲的决定。
但他却始终不知道,慕少凌才是背后最大的始作俑者。
慕少凌开始挟持阿曼德的时候,因为事出紧急,并没有看清他的脸。
此时见到是旧识,他虽然将枪放下,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抱歉,阿曼德先生,刚才对你的无礼事出有因,希望你不要介意。这搜游轮要驶往哪个方向,能否捎带我一程?你的恩情,日后慕某定会重谢。”
“承蒙慕先生不嫌弃,游轮这么大,多载一两个人,根本不算什么,有何不可?”
阿曼德无所谓的耸耸肩。
在他看来,慕少凌无疑是个极优秀的男人,要不然阮白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
阿曼德向来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而经过这两年多的时光浸练,他变得更加的成熟,内敛,明白有些女人不一定要得到,有时候默默的守护,也是一种爱的方式。
他从酒柜拿出两个空杯,分别斟满威士忌,并递给慕少凌一杯:“慕先生,你消失的这两年究竟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阮找你都快找疯了?”
提到阮白,慕少凌的心口蓦然一疼,对她长久的思念,已然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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