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荷简直要被男友给气死了,偏偏她又不敢对他发火,只能嗔怒的锤了他几下:“辉哥,人家还在你身边呢,你想干嘛呀?说,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狐狸精了?”

        名唤辉哥的肥胖老男人,色兮兮的道:“怎么会?有你这个狐狸精在,其他女人怎么会入我的眼?我就是看你这高中同学太可怜。毕竟她是你的同乡,万一在这被抓了的话,那多么到底不幸啊!”

        夏清荷言辞里溢满了绝对的恶意:“她幸不幸关我们什么事儿啊?是她自作自受,哎,我话已经说到这儿了。她自己出国不办理护照,竟然还敢偷渡,被抓走坐牢也是活该,反正,这也是她这只可怜虫的命……”

        “哦,是吗?”

        一道清越至极的男声,穿过层层空气,像是大提琴演奏一般,低沉磁性。

        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稳有力的皮鞋声。

        夏清荷猛然住了口,她双眸发直的望着,那个径自走向阮白的绝色男人。

        不光是她,旅行团中的所有人,几乎都瞪着同样一个目标。

        阮白看到慕少凌的刹那,被夏清荷几人弄得糟糕透顶的心情,瞬间乌云转晴,整个人变得明媚似霞。

        男人身影颀长,高挺,似乎逆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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