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前的女人不是什么高级医院的医生，那本事肯定没念穆大，为什么司曜会这般态度？
司曜接过念穆签署好的申请书，然后递给实习医生，“你把这送去院长办公室。”
“嗯？”实习医生眨了眨眼睛。
司曜面无表情问道：“你不知道院长办公室吗？”
“知道的，知道的，我现在就去。”实习医生不敢含糊，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还是接过资料立刻往外走。
念穆看着实习医生离开，又回过头看向司曜，好奇问道：“这是你带的实习医生吗？”
“嗯。”司曜眉头皱了一下。
“你对他很凶。”念穆说道，司曜对这个医院的人基本都是笑眯眯的，无论对方是医生护士，还是病患，今天看他对这个实习医生这么凶，她算是开眼界了。
原来裴医生，都是有脾气的。
“我根本不想带实习医生，太麻烦。”司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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