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郁,我对不起你,但她怀孕了。」那个男人,好像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讨厌自己总是摆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但我记得当时我就是摆这样的表情,对那个男人点点头,潇洒地成全了那个曾说要Ai我一辈子的男人。

        可冷静的处理感情,并不代表我就不会痛苦,我们长达五年的感情,能这样说说就释怀的吗?别人我不清楚,但至少我是无法就这样释怀…

        但我总是告诉自己:苗子郁,谁叫你眼光不好。

        我总是觉得,我的男人会劈腿劈得这麽理直气壮,我自己一定也该负一点责任。子风总说我Ai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

        分手这件事是在刚到吉儿岛上的那个夏天,当时我还人生地不熟,当然也没有什麽可以倾诉的对象,只能把失恋的痛苦往肚子里吞。

        我将自己完全投入到实验里,将工作填满了我的生活,尽管忙碌,但每当黑夜降临,我闭上眼睛,那个男人的话就会自动播放,而且重复播放。

        幸运的话,不久後我就可以进入梦乡逃避事实,不幸运的话…就是泪流满面一个晚上。

        虽然我还有子风,也有如父亲的老师陪着我,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个人,晚上能一起陪我睡觉,我难过、伤心的时候,能够抱一抱我,给我安慰的那个人…

        我从出生就没有重要的Ai,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没有资格得到Ai?爸妈跟本不期待我的出生,连最亲密地家人都这样了,这世界上还会有人Ai我吗?还会有人像个男人般地Ai我吗?

        如果有,你什麽时候会出现呢?我在泪水中常常这样问,可惜没有人会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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