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说人,还是再说桃。
花赫抿抿唇,顿了一下,接过那两个桃子“嗯”了一声。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提起晨起那个糊里糊涂的吻,换回自己衣服的钟晚只是在花赫从外面折回屋里的时候不咸不淡的问了句“脑袋还好吗?”
花赫摇摇头,习惯性的抬手揉一下后脑勺,说出口的“没事”在碰到脑后的那个鼓包后差点变了调。
看着咬牙硬生生忍着疼的人,钟晚眉梢动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手机看眼消息,起身说了句“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村口的时候,花赫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路边的高幸。
高幸的眼神在看到花赫时顿了一下,接着不着痕迹的移到了钟晚身上,向前迎了两步。
昨天警署前台的小警司将钟晚的车钥匙送去特案组的时候只有高幸在,他拿着车钥匙愣了半天,才想起来给钟晚发了消息问怎么没开车去。
从卫生站回来后,钟晚回了消息大概说了一下情况,让他今早来接两人回去。
没有驾照只能在后排坐下的花赫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心里暗暗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考个驾照,不然以后修罗场一半的门槛他都够不到。
“麻烦你了。”钟晚坐进副驾转头冲着身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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