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陈迦朗的地址,钟晚到了一个处于K市与H市中间的小村庄,村子看着不大,路边看去全是扛着锄头挑着扁担的老人家。

        她看起来和周遭格格不入。不论是年纪,还是有些发白的脸色。

        钟晚扶着路旁的树干背过身,避着身后离去的大巴甩起的尾气缓了好一阵。

        她本是打算开车来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那辆即使在警署停车场都显得扎眼的车后,只犹豫了半分钟,扭头走的相当坚定。

        将车钥匙拖前台的小警司抽空送去特案时,她顺便指着手机上的地址问了问要怎么去。

        于是钟教授先是打车到了K市郊区,在一个看起来风雨萧条的客运站等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坐上了一辆上了年头老旧的大巴车,接着硬是晃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下了车。

        她倒是想直接打车坐到底,只是被司机师傅婉拒了。

        这一趟对于她来说,是从小到大头一遭。

        钟晚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晃出来了,要不是大巴上没几个乘客,她能坐在窗户边,恐怕现在她已经抱着树干弯腰吐了。

        “姑娘,你没事吧?”

        她正扶着树干缓劲儿,面前突然响起了一道操着些口音的年迈声音。钟晚抬头望去,是一个婆婆,脚旁放着两个竹篮,面色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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