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白真是难过,我慢悠悠地一路逗花溜草,最后才一本正经走到了他的殿前,整理了一下着装准备进去,结果直接一阵风把我吹进去了。“拜见师尊。”我还是没有习惯修真界的习惯,做出来的动作也有点不伦不类。倒是有几分浪荡子的感觉,再加上我现在道袍上沾满了花草的屑。

        “在人间可有父母?”我抬头看着这位听说似神一样冷漠的仙尊,其实还是挺想吹个口哨的。他的头发倒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道袍是青色的,也不是什么仙人一样的一袭白衣光看着装倒像是个书生。但是当他看着你的时候,却是毫无情感,万物在他眼中似乎都是一样的,听说修的也不是无情道,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死人脸。我真是想不太明白,不过人在这里,也不能每天腹诽别人。

        “无。”我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这句话,似乎把他梗到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两个人就这样的气氛弥漫下去了,我倒是觉得没什么,还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才符合我的人设,不过这张脸倒真的是禁欲系的标配。禁欲系的应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才会像什么呢。我想了想后期的魔尊喜欢给他的囚徒穿上什么衣服呢。我忘了这个色皮,压根不喜欢给别人穿衣服。那我到时候就随便给他搞见颜色穿穿就好了。

        我算着时间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真是太久远了,比我成为魔尊的时间还要久远。人不是在剧情节点,就是在等待剧情节点的路上。这个修仙任务真是太痛苦了。“师尊,弟子还有些朋友在凡间,明日便是元日了。”

        我想了想,在这里修炼太苦了,老苦修了。我还是出去逛逛吧,好久没有出去看看,咸鱼偶尔也需要翻个身。况且仙魔双修也太累了。“嗯。”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我总觉得怪怪的,不过我是魔尊,天下比我修为高的基本死绝了,主角也要猥琐发育这么几年吧,仙尊不说能被我带走做囚徒,我跟他的实力也是五五开。没人能发现我的伪装吧。

        “本座检验一下你这一年的进程。”说着仙尊已经从座位上走下来,我想着为什么他不是飞下来的难道这样不是更有牌面么。但是很快容不得我多想了,一把剑已经直戳戳地指了过来,我倒是摸不清仙尊修炼的道,只是别人说仙尊的本命武器是把剑,所以学习剑道更多。

        首先我要知道,我是个修炼一年,虽然我已经在修仙界练习时长三十几年,但是本质上我只能是个修炼一年的废物。所以我该怎么办。我还在纠结我该怎么办的时候,那把剑已经割下了我的发带。我的头发一下子散了。然后这把剑就回到了我那位好师尊的手上。我真是不明白他在搞些什么,现在修仙界都这么神神秘秘了么。

        我看着仙尊,总感觉他比我要矮,不过修仙之人可以自己调整自己的外貌。我并没太在意,我在意的还是我的头发,其实我一直想留回短发的,但是吧,我每次想偷偷减掉头发,就会被那些看似年轻的老头子拦住,气死我了。狗白每天都懒死了,以前在魔界的时候,每天都是散着头发的,洗头?我想想当然是直接清洁术了。简简单单搞定,不过披着头发确实更像个魔尊,有点狂傲不羁的感觉,前提是我穿的衣服是红色的,上面的线都是蛟龙的龙筋和金银岛的千金锦绣成的还会发光在太阳下,确实亮闪闪的。不过我老觉得这样就像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现在穿着蓝色的道袍,散掉头发真是和疯子一样,还有些头发吹到了我的脸前。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仙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红色的发绳,“过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然后我就过去了。仙尊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脑壳,奇奇怪怪。这么说没有感觉换个说法吧。

        仙尊的手带着红色的头绳,两只手捋起我的头发,慢慢地扎起来,取下红绳给我束发。“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我莫名其妙就把这句诗念了出来,总觉哪里怪怪的,我现在知道了!我是魔尊我不说与天同寿吧,也可以算是千秋万代吧。哪里轮得到别人授予我长生的机会。

        “嗯?”仙尊看着我,那张死人脸终于露出了点别的表情,不能说似笑非笑吧,只能说非常诡异。我掏出我的折扇直接抵在了他的脖颈上,“你果然知道。”“久闻不如一见。”仙尊似乎还很遗憾不能继续抚摸我的头发。“杭疏白?魔尊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