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的那个朋友呢?”
“她在外面。”我说。
然後,你就没有说话了。
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知为什麽说出了一句:“注意身T。”
你的睫毛像鸟儿的羽翼一样轻轻抖动,苍白的面颊没有一丝血sE。你对我说:“我是无可救药了。”
我即将看着你Si去。但我并不觉得伤心。我不知道为什麽。
但是,你突然就那麽坐了起来。你对我说:“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去到地狱呢?”
“不愿意。”我的声音不大,但我自己都感觉像一块沉重的铁,“我有我的家庭,我的父母,还有……还有她,他们都不愿意看着我……陪你一起下去,而且……还是陪一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的人。”
那些话语,字字都砸在我自己的心上。
然後,你就沉沉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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